嘲风亮出手中的小瓷瓶。
云影一看,这正是自己存放安神助眠之药的瓷瓶,心头一紧。
嘲风:“我误食了你这治疗伤寒之药,足足睡了近四个时辰。”
云影咬紧嘴唇,准备开始编织谎言:“我是怕你担心,才没有跟你说实话。”
嘲风手一摆,将小瓷瓶里的药都倒掉。
云影:“你做什么?”
嘲风:“长期服用这些,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嘲风一把搂住云影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失眠,但余生很长,让我做你的安神之药,护你周全,让你安眠,可好?”
嘲风一丝丝都没有怀疑云影,反倒如此深情款款,云影依靠在嘲风怀中,只有她知道,嘲风是那个让她五味陈杂的人,也是能让她安心入睡的人。
云影捏紧了嘲风的锦衣。
春去秋来,岁月如流,回忆儿时,家居嬉戏,光景宛如昨。
完成东海龙君使命的囚牛在第一道日光到来之前,化成一道烟。
阳光射入灵龙阁,蒲牢已经从床上坐起来。
今日,她有件大事要做。
她看着手中的忘忧粉,满意地点点头,交给睚眦:“做得干净些。”
睚眦收下忘忧粉,头也不回地往归苑走去。
鸱吻忽然拦住睚眦:“阿兄,今日风大,要不您先回阁中加件衣袍吧。”
蒲牢:“鸱吻!”
鸱吻看着蒲牢。
睚眦:“就算晚一点,该发生的事儿终会发生的。”
睚眦越过鸱吻,向大门外走出,与快步走入灵阙的洺儿擦肩而过。
璇儿赶紧来报:“二姑娘,洺儿求见。”
蒲牢有些疑惑:“洺儿?”
璇儿:“便是我那远方的表妹,之前在归苑伺候九昱姑娘药浴的那个。”
蒲牢这才反应过来:“哦,是她啊,让她进来。”
璇儿引着洺儿入内行礼。
蒲牢:“洺儿,不必客气。”
洺儿起身:“洺儿今日来找二姑娘,是因为,洺儿看到了这个…”
说着,洺儿从袖中拿出一张纸:“二姑娘吩咐奴婢查看她身上有无项链,但九昱姑娘从不准我去内院侍奉,一直未能看到。恰逢昨晚,大黄管家忽然把我叫去,说是姑娘身子不适,奴婢这才有机会近身。二姑娘所说的项链没能寻到,不过,奴婢看到了这个。”
蒲牢瞥了纸一眼:“拿来瞧瞧。”
洺儿将纸递给蒲牢,只见一张纸上画着一枚龙鳞形状的胎记。
蒲牢看到龙鳞形状的胎记,惊异:“你是说,在她身上看到了这个?!”
洺儿点头,摸着自己的胸口:“大约就在这个位置,有指甲盖大小,还若隐若现着粉色的光亮。奴婢看到之后,便立刻前来了。”
蒲牢双眸含泪,又抑制住情绪,冷声:“此事断不可声张,否则,你知道后果。”
洺儿:“奴婢明白。”
蒲牢看着手中的画又惊又喜,忽然她叫来璇儿:“睚眦此刻在何处?”
此刻的睚眦刚刚解开归苑的结界,正一步步朝着九昱的闺阁走去。
璇儿:“姑娘,您忘了?三爷被您安排,此刻正前往归苑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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